欢、爱有时候并不是全然痛快,那种舒适与不适来回徘徊,让人难受无比。白日原本是不可以的,出了里间原本是不可以的,在外面架子上做更是完全不可以的。
但是现在都可以了。
言尚用暮晚摇教会他的东西来折磨她。
他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情绪。
大刀阔斧,冷酷刚烈。
暮晚摇初时享受,后来已经是痛苦了。他蹙着眉峰,显然他也不是很舒服。可他手抓着她纤软的腰肢不放,像是痴了一样。暮晚摇便掩口强忍,又趴在他肩头呜呜咽咽,小声求他不要了。
连续三次。
第三次的时候,迟迟不结束,他发泄不出来,她饱受摧残,跟着着急。两人从里间到外间,最后又回到摆在屏风后的小榻上。闷热又狭窄,多亏二人都是这般瘦。
最后结束的时候,言尚手仍搭在暮晚摇的腰上,他闷不吭声,直接向后倒下。床褥被扔到了地上,言尚“咚”一声倒在了榻上,头磕在木板上。
暮晚摇吓一跳,忙俯身看他。
见他只是睡着了。
暮晚摇低头,忍着酸楚,手指拂过他清和的眉眼,扫过他脸上的疲色。
暮晚摇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低声:“原来你也有靠欲来发泄情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