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这样的,都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迷茫。
她亲他的颈,说:“问这个干什么?”
言尚喘着气:“春娘说,癸水前后都不能做……”
暮晚摇一顿:“春娘是谁?”
她语气有点儿冷,但他这个时候正水火交融,没有听出来。他只抓着她的手,迷糊地看着她:“我教她习字的……怎么了?”
暮晚摇:“你睡她了么?”
言尚一怔,说:“怎么可能。”
他抵着她,轻声:“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的……摇摇,别折磨我……”
暮晚摇心便一下子软了。
她想等自己之后再让方桐去打听,男人嘴里说的未必是实话。但是她现在还是信任言尚的。何况他这般样子地蹭自己,暮晚摇便重新笑起来,与他低头亲了一会儿,说:“原来你这么久不来找我,是担心我会怀孕啊。我说呢,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没有一点儿欲,没有一点儿念想。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柳下惠。”
言尚看过来。
她亲他,笑眯眯:“你都让我怀疑我的魅力了,你知道么?”
言尚低声羞赧:“我想的……可是……”
他半晌低落道:“我当时就不应该与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