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人死了?”
“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你不知道?是食堂张大娘一家,他老公是开包子铺的,全死了,地上全是血,把墙壁地毯都渗透了……”
“天啊……这么惨?”
“还有更惨的,听说警察来的时候,张大娘没穿裤子,里面肠子都被拉出来了。”
“我不想听了,好吓人。”
“凶手都没抓到,县里肯定不安全,反正我已经让我爸放学来接我了……”
小盐巴闻声望去,是两个女高中生在窃窃私语,穿着相仿,发型不同,左边的扎着高马尾,右边的姑娘是短发梨花头,说话间,梨花头的父亲已经在马路对面朝着女儿挥手了。
梨花头蹦蹦跳跳地向高马尾告别,坐上了父亲的电瓶车。
高马尾便背着沉重的书包,独自回家。
此时正值冬季,放学没多久天便暗了下来,高马尾迟疑地停下脚步,越走越慢。
——被跟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一直没跟朋友说过这件事,两个星期前,每次回家的路上,都有被跟踪的感觉,回家跟父母说过,母亲曾提前下班一个星期接她放学,然而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就此作罢,直到三天前,被跟踪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