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盐巴也没太注意,但时间久了,觉得他们好像在搞群租。
第一天搬进来的是一对母女,穿着朴素破旧,女孩扎着两根土兮兮的马尾辫,脚底踩着用草编制的鞋子,脚趾头是黑色的,也不知道被泥巴沾的还是本身就那么黑,小盐巴估计她们跟自己一样,是从偏远的乡下进城的,连草鞋都是跟曾经的自己一个款式。
——好像比他还要旧一些。
下午进去的是一个青年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其貌不扬,没什么特色,眼睛是狭小的三角眼,给人一种吊儿郎当,又猥琐的感觉,他匆匆拉着行李箱进去了,顺便带上了门,后面一整天都没出来过。
到了半夜,小盐巴被尖叫和呼救的声音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等真正清醒过来,那声音又消失了。
以为自己幻听,小盐巴刚要重新躺下,便听到一阵阵敲门声。
非常的轻,但在寂静的午夜却不容忽视。
起先,他是不想理的,可敲门声异常执着,整整持续了一刻钟。
小盐巴打着哈欠从猫眼里张望,楼道里的灯亮了,一张年轻女孩的脸,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校服,应该还是高中生,气色不太好,有点暗黄,嘴唇有些发紫。
“有事吗?”小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