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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肺腑两句,便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车水马龙越来越远。
……
小盐巴猛地睁开眼睛,天花板和淡黄色吊灯映入眼帘。
梦里的自己像是是他,却又不是他。
他醒了,却还沉浸其中无法抽身。
白盼罕见地没有睡觉,正托着下巴盯着他看,目光幽深,酝酿着隐隐的暴风雨。
好像生气哩。小盐巴浑身一震,梦里那股嚣张的气势像被一盆冷水灌上,全给浇灭了。
他大脑一片清明,像一朵刚开出嫩芽的小花,小幅度地打了个机灵,卷成一团瑟瑟发抖。
“做噩梦了?”白盼见他醒了,也没其余的动作,只是淡淡问道。
噩梦不算,单纯有点古怪,很真实,不像是梦境。
小盐巴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道:“我好像梦见了苏薄。”
白盼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息明显比之前更阴郁:“你们做什么了。”
这话像是在质问捉奸在床的男女。
白盼不笑的时候有种强烈的疏离感,本身气质清冷淡漠,仿佛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似的,小盐巴心里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地小声道:“他杀死了我舅舅……”
“你在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