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解不开,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白盼便没再多问,和她告辞。
回到宾馆,小盐巴忍不住道:“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觉得老人的死有古怪?”
“我又不是警察,观察力没那么强。”白盼失笑:“在这之前没感觉有什么不对,我问那三个拾荒者也是随口一提,但他们反应那么激烈,不怀疑都难。”
“这是第一件值得深究的事,第二件就是屋里的懒汉,他从头到尾躺在床上,蓬头垢面胡子拉渣,一看便是混吃等死的,他却拥有一台四千五的手机,还对零碎的小钱极为不屑,表示自己马上搬离垃圾场,买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这比不菲的开支有人同时打了四份,分给除去死者一家的其余四户,他有什么目的?最后一桩,就是酒后吃抗生素会导致窒息休克,年轻人不懂,老人为什么也不懂?就算老人不懂,我们昨天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酒瓶。”
小盐巴道:“说不定已经被老人收起来了呢?”
白盼抿着唇:“我们闯进去的时候,桌上的碗还没洗,却没有酒瓶,老人却躺在床上,难道老人不洗碗,就直接睡觉了吗?”
说来说去,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知道他们的生辰八字,用紫铜铃把魂魄召唤过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