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小盐巴和倪晓洁一怔。
“我……什么时候被缠上的……”小盐巴结结巴巴,怨气缠身,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倪晓洁也是困惑,她完全没看出眼前的男孩被邪祟缠了身,直到白盼把心念一收,原本四散而来的怨气纷纷往小盐巴身上挤,险些围成一个黑圈。
“这是怎么回事?”
白盼的手指在小孩后颈处摩挲:“他之前中过一次邪,加上本身阴气较重,昨天碰了脏东西,又中一次。”
这种情况,只要离他稍远,就会被邪气袭击。
小盐巴突然被亲密的动作一碰触,脸又偷偷红了,一言不发。
倪晓洁瞠目结舌,寻常人中过一次邪能意识清醒地活下来就算九死一生了,她还没见过中了两次邪能健健康康,跟没事人似的在外蹦哒,另一个轻轻松松地说出来,好像只当生了场普通的病。
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揉了揉太阳穴,问:“你们究竟是……”
“我是顶香人。”说完,看向小盐巴:“他是我的徒弟。”
倪晓洁不是没见过顶香人,不就是出马请大仙的吗?一般都是蓬头垢面,神神叨叨的,跟眼前这位相差太远了。
虽将信将疑,也知白盼跟她一样,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