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儿子又进了局子,一时间,竟山穷水尽了。
田老头平时趾高气昂尖酸刻薄,丝毫不为自己留后路,村民们早看不惯他了,如今载了跟头,嘴上不说,实际都在看笑话,哪里会有人帮他?
一来二去,田福庆只能考虑把家里那些收藏品先卖了。
从前田家小儿子抹头油穿西装,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如今却要东躲西藏,生怕追债的上门骚扰,为筹钱失眠,焦灼不已。
小盐巴听了,便说道:“不知实情的人觉得他落魄无依,实际他受的报应远远不够,田老头重病住院,至少还能活命,那些被他害死的村民,连选择活下去的权利也没有,死后一卷草席扔进山里喂狼,实在可怜。”
白盼听了,勾起一抹极其寡淡的轻笑:“他们的苦日子持续不了多久,至于田老头,活不成了。”
小盐巴第一反应是他手术失败了?
白盼却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们是舍弃不掉现在富裕的生活。”
小盐巴歪头想了想,不太明白。
不舍弃,小宝就会死,田老头一家都活不长,贫穷地活下去难道不比抱着一大堆没用的财产地死去好吗?
白盼道:“扔了聚宝盆,贫穷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