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盐巴想按门铃,被一把扯住了袖子。
“等等,还不到时机。”白盼神秘一笑:“田老头生性傲慢,送上门反而得不到礼遇,平白受他一通气,不如让他自己来求我们。”
小盐巴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就站着不动了。
田老头请来的顶香人阵仗要比白盼看病时大得多,为首那个女的穿着黄马褂,头上带了个萨满帽,腰间着好几个串铃,一边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应该就是顶香人了。
她一边绕着圈,身后跟着一群帮兵,敲起驴皮鼓,摆起了腰,串铃哗啦啦地响,渐渐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线,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渐渐的,连人影都看不清了。
小盐巴蓦地想到:“你也是顶香人,为什么从没见你请过大仙?”
怕是他愿请,大仙也不愿来吧。
白盼道:“那样过于繁琐了,年轻的出马弟子通常都有自己的一套做法。”
说得和真的一样,小盐巴“嗯”了声,心里记牢了,不疑有他。
这时候,院中那女人眼一闭,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咕噜咕噜地,不似从嘴里传来,反倒像是百里开外,伴着风,幽幽森森,阴冷得很。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