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澜:“…”
    是御史要如何?
    难不成还想跟那些老顽固一样骂他不成?
    “朕也知道,此事会被人诟病。”
    “不过蔡源主动送上来的把柄,朕要是不握,岂不是对不住他多年来的教导?”
    纪少瑜在心里冷哼。
    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手段是有些卑劣!”
    燕沧澜心里是有那么点不自在。
    这跟他多年学的君子之道严重不符。
    纪少瑜肯说出手段卑劣这句话,他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本就是卑劣,他无需否认。
    蔡敏雪算不上无辜,他日蔡家倒了,只怕比这个
    下场更惨都有可能。
    …
    蔡府,下朝后,蔡方跪在了蔡家的祠堂里。
    他眼中的光很暗很暗,一个人从阳光里走来,却最终要在黑暗中沉睡。
    明知道不对,可却无法改变什么?
    心里的压抑像块大石头一样,他暗恨自己,为何年少能那般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倘若他能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宿命,现在是不是更好接受一些?
    纪少瑜回京时,曾书信一封安他的心。
    他拿在家宴上说,言语调侃,说纪少瑜不忘他帮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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