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降”。
有路的地方,才能有统治。
“那主上,这个宴席,咱们赴还是不赴?”
“去,当然去。”我点点头:“咱们这就起身前往延安府。”
“是。”
我换上王袍,夏当即点了五十名亲兵随从,跟在我们的身后,一个个轻骑快马,进入了延安府。
延安府的守备府上,正大摆宴席,一座座的铺设开,守备府的门口,站着一排的官员,依据官衔高低,从上到下。
远远一见到我,两个大腹便便、都差不多四十余岁的官员,当即一左一右,一个过来帮我牵马,一个扶我下马。
那个扶我下马的官员,堆起满脸笑容:“梁王千岁不远万里,亲自率军出征西夏,现得胜归来,延安府众官,略备薄酒,多谢千岁赏脸。”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阁下是……?”
这官员听我问起,连忙开口:“在下延安府知府张国富,这位延安府守备徐志清。”
他口中的延安府守备,就是那个帮我牵马的官员。
我跳下马,拱了拱手:“有劳二位。”
“梁王千岁,请。”这个张知府手一抬,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看向那延安府百官:“尔等还不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