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至少三个地方,都被烙铁给烧得将断未断,只需要微微一用力气,就能将其撕裂。
只不过因为我浑身焦糊一片,再加上那被烧得千疮百孔的病号服,将其隐藏了起来而已。
这让我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小胡子在制造机会,想要放我走?
可是,我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帮我?
而且帮我的话,更不应该用烙铁烫我啊?
我想着,就见到小胡子伸手抓起旁边的一把刀,狠狠一刀插在我坐着的椅子上,似是威胁的吼了一声,然后对旁边的艾薇儿说了两句话,这才转身离开。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开门的瞬间,我注意到,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黑了。
那把刀,距离我的腿上肌肤,约莫三公分的距离。
艾薇儿叹了口气,走到一边,拿起一个水杯,接了一杯水,送到我的面前:“还能说话吧?需要喝水么?”
我装作虚弱的样子,点点头,将那水一骨碌喝个精光,这才表示好多了。
她的目光,落到那柄尖刀的上面:“他实在是气坏了,姜四先生,我想,你应该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了吧。要不然的话,等下他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