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波走了七天左右,从偶尔传来的交谈声来判断,我们依旧还在陕西境内。
我猜想的没错,我们确实是两辆车一起行走,除了元绝元晦两个和尚外,剩下的,便是道门的那些弟子了。
我本来想着,找吃喝拉撒的借口,看能不能趁机逃走的,毕竟这些家伙再怎么禁锢,那也得有点人道主义呗。
但事实证明,这些家伙早就有了应对的手段。
在停车休息的时间里,我提出想要“活动活动”的时候,元绝很大度的表示可以,并伸手在我腰上一拂,取下了我腰间的金刚伏魔圈,放我离开。
但我手脚上的四个金刚伏魔圈,却好似手镯脚箍一般,紧紧缩紧,贴紧了骨骼。
这东西浑然天成,貌似除非我使用类似“缩骨功”的手段,否则绝对无法从其中脱身。
但显然,我是不会缩骨功的。
等我下了车,才发现一件令我极度郁闷的事情:每当我多走一步,我四肢上的这金刚伏魔圈,便自动勒紧了一分!
走了大概十步的距离,手腕脚踝上,已被深深勒出印记,肉痕清晰可见!
我去!
紧箍咒啊!
这样勒下去,若是走个百十步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