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哀嚎起来,表示认命不再折腾,只求我给他一个痛快。
“求求你!杀了我!”
我没有理他。
在这几次变故中,我的心性早已在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坚毅,甚至因为僵尸血脉的复苏,多了些冷血的感觉。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棺材铺的姜老板。
时间渐渐拖着,一直到天明,军师这才慢悠悠从帐篷里爬起来,还伸了个懒腰,表示睡得很好。
“抱歉。”她用手指简单梳理一下头发:“多亏你守了一晚上的夜,我才能睡得这么香。”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以她的手段,我才不信她睡觉的时候不做什么防备措施。
“这人快不行了,你要问什么,赶紧问。”我指着地上还在哀嚎,只是声音早已弱不可闻的外国首领,说。
“装的而已,你还真以为,这家伙就这么不堪一击?”军师笑着,摇了摇头:“这人经过特种训练,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没有外来生物对生命的威胁,他起码可以活三到四天。”
“你看,”她指着外国首领的断肢:“他在假装挣扎的时候,实际上已经用沼泽里的烂泥糊住了伤口,既能掩盖血腥味,又拥有愈合伤势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