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把自己包在里面。
这下,我可不敢贸然攻击它了,万一被困在里面,这虫子不用做别的,只要乱动一阵,就能将我挤扁掉。
而金蚕蛊的织茧动作并没有停,越织越快,我在旁边呆立着,攻击不是,不攻击也不是。
这是几个意思呀?
没用多久,金蚕蛊已经将自己完全裹起来,只留下一个个的格网孔。
我跳到蚕茧上,试着伸出牙齿去咬,却发现这蚕茧已经坚硬如铁,根本咬不动。
也许雪蛛可以咬开,但黑寡妇不行。
这下搞毛啊,这只死虫子把自己封起来,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金蚕蛊是不是织茧了?”这时候,我脑中传来花满楼的声音。
这老头倒是蛮厉害的,虽然人不在,却好似带了一双眼睛跟着我,什么都能够见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蜘蛛可不会说人话。
“如果金蚕蛊已经织茧把自己包起来,你就可以出来了。”花满楼继续道:“你试着以刚才的方法,从它的身体里离开。”
我按照他说的,试着将心神放开,渐渐的,就感觉到“我”慢慢脱离了黑寡妇的身体,从它的身体里冒起来,渐渐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