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小非一边说,一边摸出手机:“这事情已经远超出我的理解,得问问老道才行。”
接下来,他用手机照了几张现场的照片,看样子是打算发给老道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就来了一小波警员,将人皮画、骷髅头等东西收起来装走。
张太太听说在床下发现了死人的骷髅头,当场吓晕过去,被张小非让两个警员送去了医院。
“这个张太太,也有问题。”张小非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说。
听他这样说,判官有些不乐意了,反驳道:“为什么?她只是个刚刚死掉丈夫的可怜女人。”
张小非扫了她一眼:“她和张教练相处十多年,但是张教练死亡后,在她的脸上居然见不到半点的悲伤表情,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
还真别说,他这样一说,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早上张太太迎接我们的时候,显得十分平静,这本就不寻常!
要知道,张教练才死了不到三天时间!
“你是说,这女人有问题?”我问。
张小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说不定是他们夫妻本身感情就不合。”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