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把这两天的疲惫尽数洗净,这才打着哈欠领着小红回到地下室。
一躺到金丝楠木棺里,一股熟悉的冰冷涌上身体,让我犹如鱼儿终于回到了水中,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小红也挺懂事的,没有再来揪我的头发,让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洗漱完毕,拿了两万块过去还白小昭,至于其余的钱,还是存着先,现金放家里可不保险。
我本来打算把小红继续留在家里的,她却死活抱着我的大腿,就是要赖着我。
经过天劫后,她的体型比当初婴儿模样要大上许多,看起来也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除了眼睛有些怪异,跟其他孩子倒是区别不大。
我想了想,找了个墨镜给她戴上,遮住她紫色的眼珠,这才带她出门。
还好家里放着几把备用钥匙,要不然还得找开锁公司。
不远处,一个瘦弱到楚楚可怜的女孩,正弯着腰在扫落叶。
这条街道上种着一排的槐树,一直连通到尽头的殡仪馆,以及更远处的火葬场。
槐树是一个木字带了个“鬼”,这种树天生阴气较重,正适合种在这种地方。
只有一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