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钢的身体,毕竟附体跟夺舍其实差不多,都是将原主人的魂识挤到一边,一旦魂识与本体隔离久了,那个人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直接变成白痴。
在城里绕了一圈,确定后面没有被人跟踪后,我这才返回家里。
拉开卷帘铁门,将白小昭的电动摩托往里面一塞,随即重新拉上门。
看着熟悉的一切,我这才感觉到踏实。
这一晚,可真是曲折,差点我连这条“尸命”就交代在里面了,也不知道老赵有没有被判官安全救出去?
不管有没有救下他,我反正是顾不得他了,这时候后背火辣辣的疼,伴随着的,还有阵阵麻痹和冰冷。
除了先前被罗钢划过一刀外,还因为僵婴咬过我一口。
不光是这些伤口,我的一只手先前就被铁锅烫过,后来又“空手入白刃”,强行抓住罗钢的开山刀,这五根手指头差点没被削掉,现在还看得见白骨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其他的肩头、胸膛、腿上,到处都是伤口。
我连忙回到地下室,先是打开金丝楠木棺,把那皮卷和僵婴给丢进去,随后合上盖子,关在里面。
这金丝楠木棺除了能够让尸身不腐外,还有隔绝阴阳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