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个明明受了委屈,就用了五个字来了事,而另一个则唯恐天下不乱,想方设法的将这件事扩大化。
上官昊晨时常在想,要是上官倚妮有蓝溪一半的善解人意就好了,然而,事实却不是,上官倚妮年龄越是增长,脾气就越是骄纵。
终归还是自己的妹妹,上官昊晨便朝蓝溪投去恰到好处的微笑,道歉:“倚妮她不懂事,如果她冲撞你了,我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该说抱歉的人不说,反倒要让旁人来当和事佬,蓝溪实在不喜欢这种行为,不过,她并没有多评价,仅一笑带过。
话题一过,上官昊晨又再说:“爷爷在贵宾室待着,一直在念叨找你,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去那里陪他坐会。”
蓝溪还是那种对待客人的神色,“好的,我现在就去。”
蓝溪就此跟上官昊晨别过,可她前脚一走,孙美惠便大有意见的走了过来,对上官昊晨发难。
她来到儿子身边,不满的说:“晨,你怎么回事。”
上官昊晨不解:“怎么了?”
“怎么了?”孙美惠气结,用疑惑语气重复了同样的话语,她再哼声一道,才训话,“你胳膊怎么能往外拐?”
上官昊晨这下明白她在说什么了,可他不想在这种场合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