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结束了一局游戏。
她将手机放回了口袋,走回屋里。
陆霖凡已趴在沙发上,等着她来上药。
有了白天的经验,蓝溪现在更是得心应手,包扎起来完全都是件轻松事。
刚帮他将伤口消毒了一遍,将要包扎时,陆霖凡突然轻飘飘的问:“你刚才是不是喊我猪了。”
蓝溪拿着绷带的手一顿,睁着眼睛说大话:“没有啊。”
陆霖凡小声的哼哼,慵懒的嗓音回:“我耳朵没聋,都听到了。”
蓝溪努努嘴,“要怪就怪你忽然间喊我,害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清映解释。”
他问:“你刚才跟清映在打电话啊。”
蓝溪帮他包扎着,应声:“不就是,她还听出了你的声音,任由我如何解释,她都觉得我跟你有点什么。”
陆霖凡跟个没事人一样,“那你就别管,你越是去解释,她就越觉得你身上有问题。”
蓝溪“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直至包扎结束,才喃喃:“好了。”
说罢,蓝溪极其顺手的,将换下来的绷带收拾好,还将消毒药水跟棉棒等医药物品,一一放到另一边的角落。
再回头时,陆霖凡还是维持着那个趴着的动作。
她再念:“已经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