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了无数次,可终得不到蓝溪的原谅。
他词穷了,“小溪,我那晚喝酒了,喝了很多,你就要因为那一次,而要否定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么?”
蓝溪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认为的好,就是限制我跟别的异性接触,不顾我意愿的要我嫁给你吗?”
这些年来,对他所做的这一切的忍耐终旧是超载了。
她说:“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不要对我好。”
不想再跟他继续聊过去,蓝溪再次提步。
苏司烊再次上前拖住,但未果,蓝溪有先见之明的避开了他的手。
“蓝溪!”他唤她名字,她并未理会,反而加大步伐离去。
苏司烊追着她的脚步,一再妥协:“你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不再管你,我给你足够的自由。”
他的声音像只蜜蜂那样在她耳边嗡嗡嗡,蓝溪捂着耳朵,装假听不到。
苏司烊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他一再妥协都得不到回应,唯烦燥的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包。
蓝溪原本做着捂耳机的动作,那个包包就放在耳边的位置,苏司烊随手一抓,那个包包就被扯走了。
意识到包包被抢,蓝溪猛地转身想抢回。
苏司烊往后一退,令蓝溪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