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淡淡的说道:“仇笑人,这首曲子,虽然是送给你的,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为了你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窥测人生的思考,如你一样的男人。”
仇笑人点了点头:“我看歌词的时候就明白了,我知道你的用意,或许有些东西,本应该是放下的,只是心里的执念作祟而已,无妨,我知足了。”
他明白司空半语的好意,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坚持,或许为了那份埋藏在心中的纯情,有时候需要付出一些别人不了解的代价,但是仇笑人愿意。
“你明白就好。”司空半语轻嗯一声,将长萧缓缓的抬起,缓缓的地上眼睛,缓缓流动的气息,开始冲入长箫的口中,刹那间,一声悠远的声音,缓缓的回想起来。
这一声悠远的箫声,传的极远,恍如荡漾在自然当中的声音,自然而深远,完全没有一点长萧的低沉。这种声音,若是不是几十年以上的长萧爱好者,根本就吹奏不出来,而那些演奏厅的长萧演奏师,更是对此只能望其项背,因为这是自然而发的,一个音符,便勾起一种亘古的东西,这不是技巧,而是心绪,也是一种境界,一种属于司空半语数千年的修行生涯的境界。
惶惶的长萧之声,在这股安静的小山村响起,异常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