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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自己那个傻儿子吗？怎么感觉自己都有所不如啊！
“小凡，你……你老师告诉我，你的脑袋是怎么好的，我都感觉有点不太认识你了，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刚刚恢复智力之人。”
司空半语笑了笑，自己的异常会被察觉，他早有预料。若是之前，他还会顾及一点，毕竟自己的出现对于这个世界属于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步入炼骨境界的他，已经初步具备了自保之力，也不需再顾及那么多了。
“老爸！难道你儿子聪明一点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种种表现，都有点匪夷所思，好似……好似……”司空烈想说好似完全不是一个人，而是换了个人，只不过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因为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不是自己儿子又是谁呢？
司空半语明白他想说什么，缓缓道：“无论怎么样，我就是你儿子，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再说我已经傻了十几二十年，总该好好的体验一下所谓的正常世界，顺便让你这个做父亲的，感受一下儿子的成长而欣慰的感觉，不好吗？”
司空烈闻言，顿时苦笑起来，是啊！自己追溯那么多做什么，他还是自己的儿子，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剩下的重要吗？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