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排到名字，而且说不定还抽不到。好不容易到了现场，你说可不得多拍点、拍的好点。”
“确实，”江似扬点点头，再翻看了几张照片，“他们的签售会有多难排？”
张舒雨想了想：“就这么说吧，韩国粉丝可能一个人买十几张专辑，运气好就能去了。但海外粉丝，除去大站子的，就是粉丝站子。个人想去，运气好，几百张就抽到了，运气不好，上千张都没有名字。”
“得买这么多张？”
江似扬听到数字后惊讶极了，他原本以为顶多十几张，结果是几千张。
张舒雨笑了：“当然不可能一个人买那么多张，一张专辑就一百多呢。我们都是几百个人向一个站姐代购，帮那个站姐冲数量。比如我，我如果能去韩国，就帮群友代买，他们有专辑，我能去签售会并且拍照片，一举两得。”
江似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说：“你也挺辛苦的。”
围观全程的张尽桉笑着说：“她这叫痛苦且快乐着。”
张舒雨点头：“没错。”
江似扬最终签了五张照片，张舒雨兴高采烈地把照片插回本子，再把包重新背上。
“哦对，还有一件事是我亲友拜托我的，”说罢，张舒雨一手拍在张尽桉肩上，一手拍在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