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放松的时候,后背就顶到了冰凉的一个东西,转头一看。
    却并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如芒在背的凉凉感觉越增越明,几次反复下来,梁珏大喊一声“刺客”却只听得一声轻蔑笑声,帐篷外却无应答。
    紧接着就是一阵悠扬的琴声从上方传来。
    那人白衣飘裾从房梁跃下,抱着把琴。琴上无弦却音绝不断,像极了魔音,缭绕室内不断。
    梁珏的身躯僵在桶里,一时竟然无法动弹。
    那少年蒙了面,只见高瘦不见容音。但就一双极清的眼,想必也难看不到哪里去。步伐极轻,任凭同是习武之人,他居然也难听出他的武功底子。
    若说有特别之处,这人身上的药味太重了,非一日所沾,应该是个长期以药养身的人,瞅着就短命的那种。
    “你是怎么做到把孤帐篷外的所有声音隔绝于此?”
    梁珏现在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动也动不得,内力也使不出来,这完全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心里极为不爽,但是他竟然毫无察觉,这人着实可怕。
    “我能使无弦琴起音,封绝外音又有何难。”
    少年声音很沉,沉得有些极闷,听不出年纪几许。
    “阁下是否与梁某有仇?”
    梁珏被压制,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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