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也没被吓到,一手叉着腰,一手翘起兰花指有板有眼的模仿起了沈琳宝,“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当你是运气祖宗吗,靠嘴赢?你要是能赢,我沈琳宝都可以给你做牛做马。”
容九率先笑出声,“小不点还挺绝啊,哈哈哈……”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沈琳宝先前夸下的海口。
“所以是你自己骂自己呀,我可没有骂呐!”季衡朝她做了个鬼脸。
沈琳宝:“……”
差点吐血身亡。
最后氤氲着泪看向沈裴求助:“大堂哥,你看看,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沈裴也只弹了弹雪茄的烟灰,眉宇间全是冷意,“你是怎么有胆子欺负我的人?”
沈裴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上次念在她母亲的份上,他已经饶过她一次。
沈琳宝一噎,顿时被吓得止住泪,“大…大堂哥,琳宝没有欺负你的人啊。你一定是误会了,我那只是担心她会输给安然姐,把你们的赌注都输掉,才一时口快,并没有别的意思啊。”沈琳宝嘴上辩解道。
沈裴是什么人,自然能分辨真假,“那就给她做牛做马吧。”
沈裴一身冷意,不似作假,常年位于高位的威压令沈琳宝头皮发麻,“大堂哥,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