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回到办公室，在成小凡的配合下开始处理新到兵员的情况。
第一批新兵已经到了战争城市的外围，他们的数据也呈现到了沈牧的桌子上，成小凡先粗略扫了一遍，表情顿时有些复杂。
沈牧喝了口水问道：“怎么？”
“你看一看。”
沈牧拿过资料，粗略的扫了两眼，冷笑道：“都是新兵蛋子？绝大多数当兵不超过一年，这批人送过来是当炮灰的。既然他们舍得，我更舍得，发放武器。”
成小凡犹豫了一下。
她方才看到，这批新兵中，年龄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岁，最小的有十九岁的，还算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沈牧就这样给他们送上战场，怕是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徒增无谓的伤亡。
成小凡动了慈悲之心：“他们的年纪太小，不适合上战场。”
沈牧撇撇嘴道：“我当年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可没有他们这么大，年纪小不是问题，上过一次战场活下来就行。既然他们国家的领袖都有这种觉悟，我们何必折他们的面子。”
成小凡很熟悉沈牧，知道他这番话多半是生气说的气话，算不得真。
但这一次，成小凡错了，沈牧说的确实是气话，但却也是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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