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五姐一样暴力了,我要不喜欢你了!”
“你敢!”林昭言眯起眼睛。十分危险的样子。
昕哥儿“啊”地一声,一下子扔掉手中的诗词,小猫儿一样蹿进了屋子里。
林昭言望着他的背影“咯咯”发笑,上前,拾起被他扔掉的诗词本。轻轻拍了拍上面落下的灰,很郑重地朝前走去。
红颜也罢,祸水也好,墨霜能为自己争取的,她不说全部学来,三分之一总是会的。
人生在世,谁不都是为自己活着的嘛!
袖中藏着那封宣文寄来的信也显得不那么灼烧着她的肌肤。
来便来了。她林昭言自会奉陪到底。
时光流转,转眼就要到林昭言的生辰了。
整十五岁的生辰,是要办及笄宴的。
可建安侯府最近闹着分家,夫妻离心,母子冷战,妯娌闹僵。着实不是个举办宴会的好氛围。
林昭言无所谓,生日嘛,每年都有,也不在乎这一年。
虽说及笄意味着长大,但在她心目中。却是无甚差别的。
反倒是被一催再催,再催不走的刘氏烦透了神。
林琛明确表示要替林昭言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及笄宴,至于刘氏,便是没有林琛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