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灌下一杯酒,入口辛辣苦涩,如同他的心。
“我不需要和她修一个姻缘结果,我现在,只想对她好而已。”
薛慎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也仰头灌下一杯酒,“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小姑娘的心都很脆弱,你还是不要给她希望的好。”
萧岐垂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酒盅,骨节泛起一片青白。
他轻轻地,坚定地开口,“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比你我想象中的,都要坚强。”
“但愿如此。”薛慎之苦笑,又接连灌下了几杯酒。
在情能自控前,每个人都是这般笃定。
但情若能自控,就不能谓之为情了。
天上的阳光渐渐失去温度,空气中的风也越来越冷。
林昭言的双腿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不停地催眠自己“我没有腿,我没有腿”或者“我在吃烤鸡翅膀,特别香特别嫩”。
实验结果,还不赖。
因为她并没有觉得特别痛苦。
“好了,时间到了。”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林昭言笃定,那是菩萨的声音。
她想欣喜地站起来揉揉脚,按摩按摩,但似乎催眠太成功了,她没有脚,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