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拉过她的手,道:“当做没这回事儿,以后不准瞎囔囔了。”
林若言不在乎地点了点头,径自走到红木圆桌旁坐下,自己替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渴死我了,哭得我都干了。”
林昭言“扑哧”一笑。
林若言喝完后,又倒了一杯,这回不急着喝掉,而是一点一点蘸着嘴唇。
林昭言走到她对面坐下,“你猜到石榴为何非要入宫了么?”
“猜不到。”林若言坦荡荡地回答,“我也不想猜,虽然昨晚你放她走了,她也好像的确有什么了不得的苦衷,但她欺骗了我的感情,我还是讨厌她。她现在离开了侯府,卖身契我也还给她了,从此以后她是生是死都跟我没有半分干系。”
林昭言也就不再谈,石榴昨晚是打动了她们,她们放了她一条生路,却不代表原谅了她不择手段的行为。
林若言又将茶饮尽,将杯子搁在桌上,看着她道:“祖母那儿你可有想到了什么办法?”
石榴走了,林行言又动不得,关于葵水之事林老太太那边是务必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林昭言轻轻一笑,“简单,模仿石榴的字迹写一封谢罪书,将她塑造成畏惧潜逃,反正她不在了,查无对证,而且我相信林行言一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