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任啊,你总是喜欢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姓朝的说的对,遇到事情从来都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杞人忧天,终归是没啥用的。”
“再说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姓朝的武艺智谋如今都是要比咱俩强上一些的,要是真的连他都没有办法,你我自然也没有法子。”
林任点了点头,王峰说的道理他自然明白,只是明白归明白,他终归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作壁上观。”
王峰笑道:“怎么就是作壁上观了,咱们江湖人讲的就是个义字,有人要姓朝的死,自然是要先从我身上踏过去,虽说我的拳法还没有大成,可替他挡个三拳两脚的还是做的到的嘛。”
林任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他们这种人,自小长在陋巷里,是真的可以为了一个义字舍出命去。
何况朝清秋不止是对他们有恩,朝先生的所作所为他们也都看在眼里,说到底,这个自北方而来的书生,其实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这个生他们养他们的永平镇。
仗义每多屠狗辈,多少有些道理。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养成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远处,朝清秋缓缓而来,脚步有些踉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