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排挤,更何况徐升到了而今这般年纪还是一个白身。
至于他一介白身为何能在岳麓书院这座天下闻名的书院中教书,许多人猜测他是暗中花了不少银钱。
许望自然也听过这些传闻,只是他都不曾放在心上。
他在书院之中与老人十分亲近,一者两人有些相同境遇,另外老人确实是学问十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让他许望掏钱付账的,所以学堂之外,许望也拜了老人为先生。
至于老人明明有着不小学问,却为何不曾混上个功名,许望没问过,老人也不曾主动谈及。
有些事,可能就像一壶陈年老酒,埋在人心里,不愿提及。
徐升喝了口酒水,“听说你在江南许了亲事?”
许望立刻神采奕奕,“先生也听说了,我和锦儿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老人揉了揉额头,“小望,你说先生的道理大不大?”
许望偷偷瞥了眼刚好路过的丰腴妇人,犹豫片刻,“若是和老板娘比,许是小了些。”
徐升重重给了许望一个板栗,“老夫问的是书上的正经学问。”
他用手在胸口比了一下,低声道:“至于这上面的学问,就是石鼓书院的霍院长来了,只怕也要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