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可朕的难处他们几人知晓。”
李恪沉默片刻,“陛下知道他回来了。”
赢彻点了点头,“他还未进东都朕就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舍得回来了。”
“陛下,当年的事,其实各有因由,也怨不得他项流云不识大体。”
赢彻盘坐在地,毫不在意地上的泥土,“自然怨不得他,还是怨朕。当年那些人里,朕最看好的就是项流云,不然他一个贫家之子,哪里能在东都城里横行霸道那么多年。”
这个而今以铁血闻名的雄主想起当年项流云在街上横行霸道四处套人麻袋时的情形,嘴角忍不住挂上了一些笑意。
李恪犹豫片刻,伸手扫了扫地上的泥土,坐在他身边,“当年陛下初登帝王,内有吕相专权,外有诸国虎视眈眈,而且当年赵陆将军是自己求死,陛下不该把所有责任都背到自己身上。”
赢彻没言语,他只是想起了当年秦军战败之后从西北加急送回来的那封书信。
信是赵陆将军所寄,信上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将秦军战败之责一举揽到了自己身上,然后他便在信上提出了这个瞒天过海的计策。
军败将死,以骄敌心。
内外交困,引出暗子。
以一人身死,换大秦一个内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