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会躲的自家远远的,穷在闹事无人问,乔三爷在还是少年之时就已经早早懂了这个道理。
前几日他在酒楼里喝大了酒,往日里与他有些交情的赌鬼耿金悄悄凑到他身前,说是有一个大生意问他刚不敢做。那时他刚喝了酒,心中豪气正盛,便大声问着能有多大的生意。耿金当时只说了八个字,“自此以后,衣食无忧。”他当时脑子一热就应了下来,可接下这个活计他才知道,这件事固然可以让他锦衣玉食,也可以让他死无全尸。
他以前不知道东都城里的水到底有多混,而今他虽然有所感悟,可已经身在泥潭之中。
原来曾经心心念念的大富之家,其中也有蝇营狗苟。
乔三爷喝的大醉,踉跄着走出酒楼,只是他还不曾走远就被人堵在了一个巷子里。
乔三自小在坊间长大,套麻袋打闷棍都是他的老本行,自然也没少被人堵在巷子里。
乔三爷见状也不惊慌,只是吐了口酒气,“兄弟们,哪条道上的?三爷这些日子可没有欠赌坊里钱,要是兄弟们实在是手里紧,三爷借你们一些也不妨事。”
那个为首之人笑了笑,“乔三爷真是义气深重,可惜耿金与三爷相比就远远不如了。”
乔三猛然一惊,“你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