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扫便不能扫天下不成?”
“只是后来随着先生和师兄相继失踪这个问题也就没有答案了。”
朝清秋看着门槛处身形有些萧索的陈寅。
一朝离散,他独自在这东篱山上守了十余年。每日疏狂度日,真的不苦吗?
陈寅又笑道:“小秋,你说这间书阁里对于书院的意义何在?”
朝清秋不知他是何意。
“这间屋中有诸子百家,三教九流的道理,可道理就是道理,墨家的道理也是道理,儒家的道理也是道理,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若是有朝一日,道理在你心中打起了架,你怎么办?”
朝清秋如有所悟,他伸手拍了拍心口,“我的道理在这里。”
陈寅不置可否,或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答案。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谁这一生没做过些问心有愧的事,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便是我那师兄当年还不是留恋在那红袖招里,最可恶的是,他去从来都不要银子。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朝清秋点了点头,“这几句话我记下了。”
陈寅轻咳一声,“小秋,这句话你还是忘了的好,我不过是给你举个例子而已,先生我可没有去过什么青楼楚馆,那城西的红袖招更是连门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