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然摊摊手,也是十分的无奈,猛劲儿的摇着脑袋,谁让待在家里那么无聊了,你要是能放下手里的医书,多多陪我钻研的话,我不就不用离家了吗?”
这一句话,倒是把责任给推的干干净净,好像错误全都到了杜仲的身上来了似得。只是杜仲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立刻白眼一番,态度也跟着冷下来。
面部肌肉全部在调动着做着一个动作,名字叫做冷笑,”要是二哥能换一下位置,我倒是不反对跟你专研一下的,毕竟,这些都是我很喜欢,也擅长的嘛!二哥到底有没有兴趣啊?“
杜仲的笑的冷冰冰,说是商议,但身子也是微微前倾,给人以一种压迫的状态去,而杜然却是忽然间白了脸。
“对了,其实最近也没什么可钻研的。咱们还是用不着的。”
二哥笑嘻嘻的回应着,杜仲也点点头。
哎,杜然小的时候,常常用杜仲当做病人,常常在他身上施针用药的虽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杜仲到底是一个小孩子,当时是没什么反抗的能力。
在他学习医术之后,第一个报的仇,就是反过来在爹的面前说了一番的理论,并且亲自邀请了二哥来陪着自己演戏。
虽然杜仲当时扎针的手法已经是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