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骨头并没有事,不过倒是有些压伤了,我药箱里有药酒,我找一下给你上点药就行。”阿红说道,琴瑟色感觉全身更痛,话都不想说了;
阿红见她没吭声,只以为她是太痛,只连忙把小木箱脱了下来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摸索起来;
在找了半天,手指被那些凌乱的小工具扎了好多次后,阿红只拿出了一只圆肚的小瓷瓶,然后盖上了木盒;
“婆婆,最疼的位置是哪儿,你拉我手指出来。”阿红说道,琴瑟色看着她被扎的不轻都是小口子的手指,虽然疼的不想动,但还是绷着脸伸手过去拉她手过来,告诉她那些位置最痛。
阿红摸索着给琴瑟色上了药,然后帮助琴瑟色穿好衣服,而这时,她眼前的白色终于退却了一些,勉强能看到琴瑟色的模糊轮廓了;
这让阿红也是松了口气,虽然琴瑟色的眼睛已经恢复,她的应该也能,但是迟迟不恢复总是让人不放心,而现在虽然并没有恢复多少,但至少也说明她的眼睛并没有瞎。
阿红愉快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点,而琴瑟色被这番上药弄的更加没了精力,见阿红这般也觉高兴,而同样,阿红要等眼睛完全恢复再走,琴瑟色对此也是喜闻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