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大夫回过神诧异问道,琴瑟色一噎,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放到脉枕上;
“你这么猜测有什么用?再看看吧,若你能解决我的问题,那真是大恩··”不言谢了。
“那冒犯了。”白大夫对于琴瑟色那与先前完全不同的表现也是有些呆愣,下意识的伸手过去,又突然想起什么,只掏出一块帕子盖到了琴瑟色那苍老如鸡爪的手上,这才重新把自己手指放上去。
对此,琴瑟色立即反应过来白大夫的意思,之前她是婆婆,那就无所谓了,而现在既然知道她还是个小姑娘,那就有问题了;虽然这让她觉得完全没必要,但是看着白大夫那认真的模样,她无语之余也没有出言说什么。
白大夫再次诊脉,因为目的已经不同,而且琴瑟色的情况太过奇异,这让他的神色异常严肃;
而在诊了一会儿脉后,白大夫突然抬起手看向琴瑟色;
“可以摸一下骨吗?我想确定一下。”
“··你还能看骨龄?”琴瑟色惊诧看他,然后撸起了袖子;
“可以看,不过姑娘你的情况前所未闻,需要检查的更仔细些;”白大夫盯着琴瑟色干皱如同橘子的胳膊眉头紧拧,然后又拿起那块帕子准备盖上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