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大夫立即上手,麻溜的把浑身僵硬的琴瑟色塞进了马车里,同时他也钻了进去,陆掌柜紧随其后,被车夫塞了进来;
马车相比宽敞了许多,不止是公孙绿竹能躺着,就是公孙绿竹占据的一定的位置,剩下的位置也足够他们随便折腾;
“驾——”几人坐好后,陆掌柜示意了车夫一声,然后车厢门帘外车夫立即扯动缰绳,马车也动了起来。
马车跑的不快,应该是因为公孙绿竹的原因,不过没多会儿马车就停了一下,车厢门帘被哗的拉开,一名拿着长矛的守卫探头过来扫了一眼,然后笑眯眯的朝白大夫和陆掌柜点了点头;
“是白大夫和陆掌柜啊,这是?”然后扫了一眼躺在车厢中央的公孙绿竹,又看了看琴瑟色;
“这是我在城外遇到的病人。”白大夫解释道,那守卫表示明白,然后就放下了车厢门帘;而后马车就再次动了起来。
三人在马车中都没有说话,马车外熙熙攘攘,琴瑟色本想掀开窗帘看看,又觉得一个老太太孙女重伤这么活泼好奇明显不对,只又忍住;
车外嘈杂声越来越弱,最后安静了下来,只有时不时的一些说话声,车辆走过的轱辘声;而在这种情况下,马车又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