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坐下后,琴瑟色一直绷紧神经预备着主上的发难,主上却好像忘了她一般,眼角余光都没有再给她一点,只一直看着场内舞动的侍女们,倒是让她有些诧异起来;
所以,他把她叫来身旁坐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琴瑟色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随着一曲舞结束,下一曲七弦琴配乐的独舞开始,她的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
独舞的侍女舞的优雅动人,而独奏的弹琴侍女却有些差强人意,倒也不是弹得不好,而是很好,和舞非常合,但却没有精气神,就好像没了魂,只剩躯体一般,感觉已经不是那种感觉了,让舞也被连带着瑕疵越来越大,琴瑟色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她们的舞如何,乐如何?”主上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只有琴瑟色和他隔壁几案的方蓝与另一少女听到,都不由看了过来;
“那舞是舞,那琴声可真是白瞎了那把琴。”琴瑟色目不转睛的盯着弹琴侍女膝上那把琴,脸上带着明显嫌弃;
“哦?那又如何,你能不白瞎那把琴吗?”而在琴瑟色下意识回应时,目光就已经落到她脸上的主上,见她这般说不由翘起嘴角,声音随意又道;
“若是我,那是那把琴的荣幸~!”琴瑟色高傲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