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喜悦的,可是她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阿庸,我能看见了。”
阿庸眼前一亮,他正想说话,苏闻骤然晕厥……
门后的宋延河,何尝不是痛彻心扉。
“怎么还不过来?”谭谭躺床上,娇滴滴的唤着。
宋延河摸了摸门,也不知是透过门在轻拂什么,片刻后,他转身回屋。
这一夜,总觉得格外的漫长。
早晨,阿庸端了药进来,发现苏闻竟一夜没睡。
“闻闻,该喝药了。”
他把药搁床头,发现她依旧跟昨晚自己走之前一样,痴痴傻傻的盯着床顶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闻闻,你在看什么呢?”
好半晌,苏闻才慢吞吞的说:“我想回家了。”
阿庸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好,等你把药喝完,我陪你回家。”
本以为她会继续装听不见,但奇怪的是,她突然坐起来,把药一饮而尽,甚至都没喊烫,就喝完了。
阿庸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气愤,“不就是一个男人,你何至于此!”
苏闻擦掉嘴角的药渣,生无可恋的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我那外甥怨恨我的心情,这滋味……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