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本谷主,否则……”
“谭谭!你对得我??”谭谭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对着自己怒喝一句。
继而,谭谭又恢复自己的声音骂道:“闭嘴!不关你的事!”
说罢,她一咬牙,不再让那个声音继续打扰,转而冲宋延河说:“进去拜堂吧。”
这两天,他经常看到此景,他料想,定是沉逾在她体内缘故。
鬼面魇……并非无懈可击。
在宋延河转身的瞬间,他仍旧不死心的回头望一眼,可依旧没看到苏闻的身影。
闻闻,你可还好安好?
苏闻被阿庸抱回竹屋,到天黑才慢悠悠的醒来,入眼的,就是阿庸。
“你醒了。”阿庸端起床头的碗,边吹边舀,“醒了就先吃完饭,我给你熬了粥,你先填饱肚子。”
苏闻一巴掌推开那口碗,白花花的粥洒了一地,还冒着热气。
苏闻骂道:“为何拦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庸盯着一地的白粥,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这是我,辛苦熬了一下午的。”
苏闻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作势要起床下地。
结果阿庸猛地将她压在床上,声音变得极度冰冷,“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去找他?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