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从面具男开始吧。这家伙把我当作他以前的手下,但奇怪的是,他一直戴着面具。能让人戴面具,要么很丑,要么就是熟人。能让柳承言害怕到不敢违抗,这世上除了他爹,恐怕没有别人了吧。”
尉迟楠眉头一跳,不否认。
宋延河笑着说:“你这么快就猜到了?”
苏闻哼哼道:“这能有多难?!所以这一局应该是从行水门那场莫名其妙的雨就彻底开始了,因为他们确定了我跟你有了牵扯,你肯定不会看着我的徒子徒孙们出事!”
“分析的没错,所以他们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银狐公子这件事,说不准,你的归来也是他们谋划的......”宋延河的目光锐利起来,就像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刀,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苏闻还要开口,尉迟楠却听不下去了,“闭嘴!不是说分析一下为什么御灵器会来这里的吗,你扯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谁说这些事没用的。”苏闻纠正他,“正是因为环环相扣,所以我们才要从头开始捋顺!”
宋延河认同的点头。
“再说了,你不愿意跟我们说,那你凭什么管我们说什么,我们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宋延河再度认同的点点头。
尉迟楠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