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医生四十来岁,和塞勒斯年纪差不多。踱了两步缓一缓站到疼的腿,见到抬进来的人眉头一皱。
原因无他,这人伤的着实有些重。
整个腹部血肉模糊,唯有轻微的起伏还显示他活着。血止不住的从床单滑下,也不知道急救的人是怎么把他拖到手术的。
医生用镊子拨开乱七八糟的皮肉组织。
腹部正中有道伤口,瞧着应是旧伤还没好全但又撕扯开了,除此外,腹部左上、肋骨下还有个杯口大小的弹孔,那穿透身体的洞与撕裂的伤口差一点汇合,腹内的脏器亦是呈现失血的状态。虽有简单的急救处理,但仍拦不住床单被染红。
医生回头问了目前的库存药品,最后叹口气:“把他抬走吧,换下一个。”
没人能说什么,这人生存率太低,他们资源本就有限,虽然很冷酷,但保证资源的最大效用才是理智之举。
*
连续手术直到下午,宋延回去新的避难所休息,却在路上看到血迹,一滴滴指向拐角。
这失血瞧着不太妙,他想试试这段时间学到的急救手法,便理了理左袖上那医院发的代表救护的十字标志,接着握紧枪轻轻上膛。
拐过去却看到是加里。
他正靠坐在墙边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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