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干什么?”
然后“哐”一声,门被狠狠关上,走远了还能听到那人骂骂咧咧: “妈的明明能正大光明的搞,在这玩什么偷情?!”
季则:“……”
虽然躲了过去,但有些尴尬啊,他下意识捏捏指尖。毕竟迪娜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虽然对方从来没有展现出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应该有的模样。
然而从来没有展现出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应该有的模样的迪娜,此刻依旧没有展现出——她对此事毫无反应,只默默把小刀收回袖口,然后道:“那我先走。”
说完见他点头便立刻走了,季则又等一会才离开,照着他们原定的计划继续。借着伪装一路到大厅混进休息室,全城早已断电,房间内也黑乎乎的,仅有透过窗户的清冷月光。
屋子里也弥漫着浓郁的酒味,呼噜声此起彼伏。他立在床铺旁,一手按住铺上人的口鼻,一刀下去有温热的血液溅到脸颊。擦了脸,扯过床旁干净的衣服包住头脸,季则握紧刀继续。期间不小心撞上床脚,痛的他倒吸气,还跟一个被惊醒的打了招呼,然后便毫不留情的按住对方。
解决掉这里的四个人,季则闻着满屋酒味掩不下的血腥,打开手电简略收拾现场,换了衣服、整理好自己后,开门出去又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