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深秋,村子里堆满了割下来的玉米秧子,高高的摞的和小山似的,土黄色的路面凹下去两行深深的轱辘印子,村口几处泥土搭盖的院墙垮塌着,但是却没有人修补,村口的泥巴墙下蹲着一群年过六旬的大爷,寥寥几个年过5旬的村妇,抱着几个娃子摘菜,几个灰头土脸的孩子追逐打闹着,很少看到几个青壮年。
“这村子够穷的。”宋铭怀发出感叹。
“嗯,是啊,现在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来的都是些老人和妇人,这样看去,这村显然老龄化比较严重。”于伟一边把车停好,一边说道。
两人下了车,走到距离村口最近的一个老人面前问道:“请问,李瑞家往哪走啊?”于伟调高声音说道。
一个脸被晒的黢黑的老人竖起了耳朵,将手背在耳朵后面问道:“你们说啥?”
“李瑞家,在哪?”于伟重复。
“李什么家?”大爷继续问。
“瑞,瑞雪兆丰年的瑞。”于伟耐着性子解释道。
“嗨!你可别提雪了,这庄稼地儿啊就喜欢雪,可是现在这天气暖和的去年一场雪也没下。”大爷黢黑的脸上漏出灿烂的笑容,几排白牙显得格外干净。
“大爷,不是雪,我想说的是瑞,李瑞,你们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