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不在身旁,他倒是看不到了。
“胡扯八道,一派胡言。”
齐家大老爷的情况,陈鹏程可谓是了如指掌。
曾经他为了博得好名声以及拿到齐家开出的天价诊金,耗费了不少心血,也未能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
“没有问题,你看都没有看过,怎么知道没有问题?”
紧跟陈鹏程之后,一个年近花甲老者走上前来,指着陈浩彬的鼻子,爆喝道。
搁在以往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陈浩彬多半要把对方暴揍一顿,但眼下人多眼杂,他暂时忍住了。
仔细望了一眼对方,陈浩彬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讥笑来。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先生恐怕命不久矣。”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说命不久矣,谁不生气,这不袁光蓓气的七窍冒烟。
想他袁光蓓虽说名气不如针王陈鹏程,但在冀南一带,那也是有名的大医。
此次前来帝京,不为别的事情,专门为齐家大老爷事情来的。
齐楚楚没有举办这次交流会,他可是多次前往齐家诊断,每次开出的药,也都能有效一段时间。
“胡说八道吗?老先生,你时不时的扶着腹部左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