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还须系铃人,鲁大海心中气的直骂娘,那人半路上杀出来,茫茫人海哪里去找。
还好有人提醒了他,说是那人帮助了丁蟹,没准丁蟹有办法联系对方,故此,丁蟹来结工资的时候,他暂时把其扣住了,故意放走了对方的儿子。
“一码归一码,我今日是为兄弟们来领血汗钱的,你兄弟被废的事情,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鲁老板,我个人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听到鲁大海的言语,丁蟹表面上没有什么,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不为其他的,昨晚那个年轻人太厉害了,似乎早早看透这一切。
瞥着会议室内的五大三粗的壮汉,丁蟹心中露出一抹苦涩来,身体不受损的他,根本不曾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如今他全身血脉受阻,再加上右腿跛了,恐怕对付两三个都有些吃力。
“哼,这话不用你说,丁蟹,识趣的话,把那人的住处告诉我。不然的话,今天我可不敢保证你竖着进来,躺着出去。”
鲁大海不吃丁蟹这一套,从他人手中接来一把刀,用刀尖剔剔牙尖的碎肉,冷冷的望着丁蟹。
“对了,丁蟹,你家那个小崽子不错。”
把剔牙齿的刀仍在一旁,鲁大海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