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递过去,说道,“周大夫,劳烦您给看一看,这是什么药啊?”
周大夫不敢怠慢,探手去捏了些药渣出来,用指腹碾磨碎了,凑到鼻尖嗅了嗅,笑道,“川乌,松节,海风藤......大概是袪风寒一类的药吧。”
“还真是袪风寒的?”老祖宗诧异道。
苏轻颜更是不愿置信,“怎么会是袪风寒的呢,大夫您再仔细瞧瞧。”
老祖宗听见她这么问,心中略有不喜,大夫说这是袪风寒的不是更好,怎么她还好似盼着是旁的药一样,难道存心要毓儿挨她父亲的打才算吗?
那周大夫捻须笑了笑,“这确实是袪风寒的药。药材配的都对,可惜火候没掌握好。”说着又闻了下,笑得更加开怀,“哟,这剩药渣还挺油,锅里煮的吧?”
苏毓微醺了两颊,老实地点了点头,“我母亲以前也是学医的,我想学她。”
老祖宗这才豁然开朗,苏毓的娘亲佟氏确实是学过来着,而且医术确实了得。这孩子想学医,八成也是想她娘了。
老祖宗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有些心疼,不过总算是放下心来,“不是旁的药就好,我啊就是怕你再学坏了。”
那个周大夫含笑问道,“你这是头一回自己炼药?”
苏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