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认了多好,她还能给宽容些解决了,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如今她这一争辩......就怕她那妹妹得理不饶人,真把这事闹大了。若是传到了苏伯文耳朵里,恐怕毓儿她少不得要挨家法。
苏轻颜面带忧色,“姐姐你炼这些药用处是什么,还不老老实实地跟祖母说了。难道一定要等祖母把父亲叫过来才是吗?”
老祖宗忙轻拍了下苏轻颜的大腿,示意她不要把事情搞大。
没想到苏毓终于开口说了这药的用途,“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就是袪风寒的药呀。”
“袪风寒的?”老祖宗和苏轻颜二人皆是一惊,对视之下,均是不信。
老祖宗又叫莺歌把那罐药渣端过来,闻闻看看,皱眉说,“你还是骗祖母。”
“我怎么敢骗您呀。”苏毓走近了抱着老祖宗一只胳膊嗲声道,“这就是一味简简单单的袪风寒的药,不信您叫人喊大夫来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老祖宗当然不信苏毓这套说辞。袪风寒的药她又没少喝过,分明不是这个样子。
可是既然苏毓不愿说,她也便不再深究了。风寒药就风寒药好了,正好把颜儿搪塞过去,免得这傻孩子挨罚。
“好好好。祖母信你。”老祖宗抬起手指在苏毓额前